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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孩子,哭脸转笑脸,那么迅速,不及准备

时间:2024-05-07 07:59:52 来源:网络整理 编辑:休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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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突然热了起来,前些日子还是阴雨绵绵的,一下跨过分界线,进入热热闹闹的初夏。就像是孩子,哭脸转笑脸,那么迅速,不及准备。河边原先柳枝才冒的新芽,几日不见,已是蓬蓬勃勃,青丝成乱发。 下班回来,还未上

就像是孩子,哭脸转笑脸,那么迅速,不及准备

天气突然热了起来,前些日子还是哭脸阴雨绵绵的,一下跨过分界线,转笑准备进入热热闹闹的脸那初夏。就像是不及孩子,哭脸转笑脸,像孩迅速那么迅速,哭脸不及准备。转笑准备河边原先柳枝才冒的脸那新芽,几日不见,不及已是像孩迅速蓬蓬勃勃,青丝成乱发。哭脸
   下班回来,转笑准备还未上楼已经一身汗,脸那空气潮湿而闷热,不及下雨的前兆。我吐口气,停下脚步,抹了把额头的汗,正逢青姨倒垃圾回来,在楼梯口遇到。
   “小薇,下班了,进来喝点绿豆汤,我才煮好。”青姨热情的招呼我。
   我欢呼一声:“好,我正又饿又渴呢!”
   坐在青姨家整洁简单的客厅里,我埋头吃绿豆汤,暗自庆幸认识了个好邻居。其实认识青姨,纯属偶然。那天我下班回来正准备上楼,一个四五十多岁的中年女子从我身旁经过,拎着满满两大口袋东西,显得有些力不从心。
   “我帮你拎上楼吧!”看她吃力得模样,我于心不忍,主动提出帮忙。
   她楞了下,看着我,半晌才感激得说:“谢谢。”
   我微笑摇头,从她手中接过一个袋子,果然很重,我双手抱着才拿的动。
   “现在热心的人可不多了,你真是难得。”中年女子很是感慨的跟在我身后。
   “不过举手之劳,能帮就帮了,你住几楼?”我边走边问。
   中年女子停下脚步回答:“就这里,三楼。”
   我放下手里东西,喘口气,有些欣喜:“原来是邻居,我住隔壁,你是新搬来的吧。”怪不得袋里那许多衣物,想来是这几天才逐渐搬来,我出出进进倒是不曾留意。
   后来,才与她慢慢熟识,知道她自从三十多岁离婚之后一直单身,无儿无女的,为着原先的住房要拆迁,才借了亲戚房子住一阵。因与她一见如故,才亲切叫她青姨,青姨也喜欢我,时常煮了东西为我留一份,手艺又好,惹得我三不五时往她那跑,连玫儿都有些吃醋,不给我好脸色瞧,甚至骂我见食忘义。我才不理会,民以食为天,那是千古至理。
   一碗绿豆汤顷刻见底,软糯甜香,正合我口味。
   “再盛点,一大锅,足够你吃。”青姨见我欣赏她手艺,忙不迭为我添上第二碗。
   我也并不客气,第二碗见底后,帮忙着收拾洗碗,青姨抹着料理台,注视我动作,轻声道:“小薇,你倒象我女儿呢,我女儿若在世,也同你差不多大。”
   以前从未听青姨说过这件事,一时好奇,停了手边动作,扭头问:“原来青姨以前有过女儿?”
   青姨眼神闪过一丝忧伤,拿抹布的手颤抖着,似在努力克制自己情绪。我不由暗自责怪自己多事,想来那必定是青姨的伤心事,我何必为了一时好奇,而惹青姨难过。
   “是我错,都是我错。不然,彤彤也不会那么早离开我,是上天在责罚我。”青姨说着,眼中已有泪光浮现,她转身,背对我,拭去泪痕。我歉然的上前搂住她,青姨渐渐稳定情绪,叹息一声,回头执着我双手:“小薇,让你见笑,那些事,过去太久,我都不愿意去想起。”
   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,不快乐的事情多想无益。”我安慰青姨。
   青姨脸颊浮现淡淡微笑:“小薇,谢谢你。”
   抬腕看时间不早,我同青姨告辞,准备回隔壁自己屋子,临出门前,青姨叫住我,犹豫一下方才说:“小薇,今天可别碰刀啊。”
   我楞了下,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,青姨看我疑惑神情,有些不自然:“我随口说说,看你做家事并不拿手,怕你伤了手。”
   原来如此,青姨也太过小心了。我不在意随口应了声,就回自己房子。
   开门进屋,却见玫儿一脸冷笑,双手互抱,斜眼看我:“还晓得回来?怎不吃住隔壁家。”
   我心底不由暗自好笑,玫儿太小家子气,竟同青姨吃醋。“我也想,不过也得青姨愿意才行。”我故意气她。
   “青姨青姨,叫得那么亲热,都不知道人家底细,一厢情愿凑上前,吃了亏,别同我哭诉。”玫儿气的脸愈发白了,纤指捏的紧紧,扭头不看我。
   我有些口渴,开了冰箱,正有半个西瓜,拿到厨房一边切一边同玫儿逗嘴:“好啊,那你慢慢等,只怕你没那好耐心,啊哟~”说话间分心,西瓜刀一滑,切到左手掌心,血流如注。
   手掌连心,我捧着左手跳脚,连连呼痛,玫儿见状焦急在房间乱翻纱布,我痛得蹙眉,眼泪快掉出:“别找了,我这里没有急救物品。”
   玫儿连连骂我笨:“这类东西都不备,你以为自己是铁打,不会受伤么。”
   正抱怨间,门铃响起,我与玫儿对视一眼,玫儿立刻隐去,我憋着泪水到门边用没受伤的右手开了锁。竟是青姨,她见我如此,倒抽口冷气:“到我屋里,我给你包扎一下。”
   我连连点头,一路过去,血滴滴答答犹未止住,青姨客厅桌上已经摆着消毒药水,红药水,纱布,橡皮膏,剪刀,一应俱全,我不由怔了下,好像青姨知道我会受伤似的,特意把这些都准备好了。
   青姨一边低头为我处理伤口,一边抱怨我不听话:“我不是同你说,今天不要碰刀,怎么就不听,你看看,流这么些血,得吃多少东西才补的回来。”
   纱布一圈圈得裹住受伤部位,橡皮膏固定着纱布,最后一剪刀,橡皮膏贴好,才算大功告成。青姨松口气,收拾着桌上东西,犹自唠叨:“年轻人总以为老人罗嗦,其实还不是为你好。”
   望着包扎好得左手,我缓缓问出心底疑问:“青姨,你知道我会受伤,是么?”
   青姨脸色一僵,但立刻笑着掩饰:“我怎会知道,不过是凑巧,你瞧,我正整理东西,听见你在隔壁喊痛,才特意过去瞧你。”
   是这样么?我半信半疑,但青姨既然否认,我又怎好再追问,或许那不过真是巧合,是我多疑,想到此处,便收口不问。
   这件事过去没几天,有一日下班,路过青姨家门口,本想把买得蛋糕分给她,却听得里面有人争吵。隔着门,声音隐隐约约,我听得青姨得哭泣,听得一个男子喊道:“我是你唯一侄子都不帮我,这么狠心,怪不得彤彤死的早,那叫报应。”
   门霍得开了,走出一个约莫三十岁男子,满脸怒容,一边走,一边还狠狠骂着:“死守那些钱,留着买棺材啊。”
   只听得青姨抽抽泣泣的哭道:“真是没有,不骗你,我都捐了,那些钱不该得啊。我怎会自己留着?”
   “骗鬼去,几十万,舍得捐?不肯就直说,编这样谎话,连三岁孩子都不信。”那男子出门,穷凶极恶瞪我一眼,一路咚咚的下楼去了。
   这么凶狠的人会是青姨侄子?我真为青姨不平,轻轻走到门口,唤声“青姨。”
   青姨正低头伤心啜泣,抬头见她俱是满脸泪痕,双眼红肿,见我如见亲人,同我招手:“小薇,来,到我这里坐。”
   我迟疑片刻,终于关了房门,进去坐她身边,青姨握住我双手,怔怔望着我,眼泪滴落我手中,那是双多么忧伤得眼睛,令我不自觉也心酸起来。